可是今天,那件他已(yǐ )经决定放下的事情却再度被翻开,猝不及防地砸了他一脸。
放下电话,他再度看向陆沅,却见陆沅正背对着他站在饮水机旁边,低头给自己冲泡着一杯红糖姜茶。
门内,慕浅摸着下巴,思索着自己(jǐ )刚才看的这一出到底有几个意思。
你还不走?容恒语气不善地开口,外卖送完了吗?
两个人正在僵持之间,门口忽然又传来什么动静,随后响起一把两个人都很熟悉的声音:hello?有人在家吗?咦,这门怎么——沅沅!
工作室的小助理请了两天假,今天这么早就来上班了?
那敲门声你(nǐ )听不到?容恒说,门都快敲破了!
直至门口响起一把冷冰冰的声音:陆沅,开门。
那(nà )个时候,他穿着制服,只是脱了外套,笔挺的 警裤套着白色的衬衣,清俊挺拔,目光坚定沉静,与她记忆之中那个一头红发的男人,早已判若两人。
眼见她沉默下来,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你(nǐ )这么些年,也没正经谈个恋爱,多多少少也是跟这件事有关吧?
……